由于基于薪酬结构的用工模式与成本的关联更明显,所以很容易找到改善点。我们会将固定薪资高的和薪酬渗等率高的人员作为调整的重心。一般来说,越是与业务结果直接关联的岗位越应该采用更高浮动薪的结构。我们可以与员工谈判,降固定薪资,提升浮动薪资。
对于薪酬渗等率高的员工,企业可以采用最直接的降薪模式,也可以通过结构化的调薪方法,采用减少调薪比甚至不调薪等方法来控制。而如果没有宽带薪酬的企业,首先就应该把薪酬宽带这样的基础工程建起来。
第四类,按员工自然属性分,考虑到不同员工的自然属性,分类也会各种各样。比如根据性别、年龄、工龄、学历等进行划分,甚至根据交通距离划分。
划分背后是要找到影响效能的因子,如果找不到或关系不明确,那么划分的意义就不是很重要。所以以员工自然属性的划分法,在不同的企业存在一定差异。
我们以比较明确的工龄结构来举例,往往存在理想的人才结构,比如钻石型。相对地,也存在一些不合理的人才结构,比如倒金字型,这样的人才结构不仅危害整体效能和人才发展,同时也会在成本结构上推高浪费。
因此基于自然属性的人才结构进行分析,才能帮助企业找到效能黑洞和改善点。
第五类,按岗位层级来分,可分为高级管理者、中级管理者、基层管理层、普通员工等。
所有劳动者在企业内部都处在组织内部,受管理者的管理和驱动,不同的管理模式和管理文化也能对劳动者的动力产生影响,同时从成本结构上看,企业支付给管理者的成本要远远高于普通劳动者。所以过高的“官民比”,一方面通过官僚文化会对组织效能产生负面影响,另一方面也会推高企业的用工成本。
对于此,企业有效的解决方法包括降职、控制官僚比、优化晋升流程、主管能上能下制度,背后的核心目的也是控制管理者的数量。
总之,用工结构的调整具有双重目的,一方面是能够促进整体的人才配置,提升组织效能;另一方面,也能够通过成本的扫雷器,找到成本过高的雷区,以降本增效。
如果我们不是将劳动者工具化,仅仅视为生产过程中资源配置要素,而是承认劳动者的主观能动性,并将其作为生产经营过程中的关键力量,那我们就不得不考虑劳动者的动能问题。
劳动者投入到生产过程中的不仅仅是时间和技能,其实还有一个更为隐蔽的因素,即劳动者动能,它决定劳动者是否愿意投入更多的时间和能力到生产过程中。动能越高的劳动者,其忠诚度越高、效能越高。